符媛儿点点头，在程子同身边坐下。
“如实说。”
说着，她心头一酸，泪水又涌上了眼眶，这次的确是情感使然。
所谓茶庄，也就是一个喝茶休闲的地方，只是它在山间夷了一块平地，建了许多单独的茶室，和城市里的茶楼区分开来。
但这些她猜不到的，他也不会说。
符媛儿：……
符媛儿的脑子转得飞快，她不能全盘拖出，她和季妈妈合伙收购公司的事，不能让程家人知道。
她连中立都不行，中立就是帮季森卓。
他刚才那个不好的预感果然应验了。
“你究竟对我儿子说了什么？”季妈妈对程子同愤怒的发问。
家里没有人。
她回到公寓，两位妈妈正在喝茶，气氛不像她想象中那么紧张。
“不要，今晚上已经好几次了……”她累了。
他伸手穿过她的后颈，忽然感觉到一颗既冰凉又温热的液体，他侧身过来瞧她，瞧见她来不及擦掉的眼泪。
他看向她，眼底闪过一丝慌乱，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的？子吟告诉你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