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成这一切后，已经是深夜了。

“怎么回事啊，快跟我们说说。”

徐东烈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，他面上带着几分哂笑，“你一个摆摊的，怎么穿上的这身衣服，怎么戴上的这钻石项链，你心里有数吗？”

她在这一站，就是明晃晃的电灯泡，而且还是那种大功率的，太亮了。

只要他想做到的，就没有不可能。

高寒凑近她，他双手握住她的小手，“冯璐，我支持你。你喜欢做，你就去做。我会一直在你背后的。”

“嗯，你跟我进所里吧。”高寒想起昨晚冯璐璐在外面等了一个小时，心里就不舒服。

宋艺这个案子到现在 ，只有叶东城每天都在给他们施加压力，逼着他们快破案。

可是高寒完全看不出她的工作有多么好，也许，摆摊在他眼里 ，是一份很低贱的工作。

冯璐璐背着一个老旧的双肩包，手上拿着一件粉红的薄羽绒服站在儿童区外，小姑娘滑下来的时候都会叫一声“妈妈”。

“……”

“冬天太冷，家里需要一个人暖被窝了。”

“可以送吃的，也可以送用的。”

“我对她没兴趣。”

“我们过几日带她去游乐园玩玩，小孩子很容易转换情感并处消化自己的心情。” 一提到自己的小女儿，陆薄言的语气多少带着几分沉重。

程西西更是得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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