弯弯的一道挂在天边,深浅不一的七种色彩,背后是湛蓝的、飘着白云的天空。
母亲在世的时候,她没尝过“受欺负”的滋味,甚至无法想象世界上会有人来伤害她。
到家后,苏简安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,陆薄言叫了她一声,她迷迷糊糊的“嗯”了声,又埋着头继续睡,半分钟后突然被弹了一下似的坐起来:“到家了啊?”然后就自动自发的下车,全程像迷糊又像清醒。
“我不要他送!”
在音乐和烛光里,他们跳完了一支舞,苏简安没有踩到陆薄言的脚。
陆薄言比她淡定多了,低头看着她,眸底的浅笑若有似无,像一个稳重的大人看一个因为得到了心仪已久的玩具、正兴奋不已的小孩。
陆薄言示意服务员加碗筷:“一起?”
他不容置喙的扣住她的后脑勺,再度用力地吻上她的唇。
十点多的时候,天空像小孩子来了脾气,忽然沉下来,凉风一阵阵地从窗户扫进来,用力地掀动窗帘在窗边翻卷着,苏简安恍惚反应过来,要下雨降温了。
苏简安突然觉得,陆薄言是一个成功网住了猎物的猎人,他温柔地看着他的小猎物,并不是想放了它,而是在寻思着用什么方法才能一次性把小猎物吃干抹净……
“其实但凡是女人都是要哄的,不管是女孩还是女王。”苏简安说,语气很诚恳。
苏简安分明听见陆薄言的脚步声在她的房门前停下,屏息等了一会,却没有任何动静,正怀疑是不是她听错了的时候,他的脚步声又响起,逐渐走远。
徐伯迎上来:“少爷,少夫人,苏先生来了。”
“喂?”沈越川疑惑地问,“有没有在听啊?”
苏简安以为他看哪里,想骂流氓,但是化妆师在旁边,她只好生生忍住了,双颊绯红的瞪了陆薄言一眼。
苏简安把手机丢回口袋,继续切西红柿。